第45章 月经的适应与曼谷之行

一天,两天,三天……时间在囚禁中变得粘稠而漫长。九月二日晚上,当别墅外终于传来那熟悉的、沉稳有力的引擎声时,张纳伟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不是因为期待,而是因为巨大的、未知的恐惧和……一种终于等到某种宣判的解脱感。亲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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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房门外。电子锁发出解锁的轻响,门被推开。苏尔坦亲王走了进来。他身上带着一丝夜晚的凉意和淡淡的酒气,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里,金丝眼镜后的眼神比平时少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Samira,”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微醺,目光落在张纳伟身上,像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等久了吧?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他挥了挥手,后面跟着的仆人立刻捧着一个巨大的、扎着金色缎带的礼盒走了进来,放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

礼盒被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件裙子。不是普通的裙子。那是一件由顶级丝绸和薄如蝉翼的蕾丝制成的晚礼服。主色调是深邃的午夜蓝,如同曼谷的夜空,裙摆上手工缝缀着无数细小的水晶,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如星河般的光芒。剪裁极其大胆,深V的领口几乎开到腰际,背部是完全镂空的,裙摆是高开叉设计。极致的奢华,极致的性感,也带着一种赤裸裸的物化气息——这是一件只为展示身体而存在的“战袍”。

“喜欢吗?”亲王走到他面前,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他的猫耳尖,“专门为你定制的,晚宴上的焦点。”他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抬起张纳伟的下巴,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似乎在捕捉他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张纳伟的心脏沉到了谷底。他强迫自己露出一个混合着惊喜和羞涩的笑容,猫耳配合地微微抖动,声音又软又糯:“好……好漂亮喵~谢谢亲王喵……” 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

“喜欢就好。”亲王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松开了手,但目光并未移开。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又向仆人示意了一下。仆人立刻又从门外拿进来一个尺寸小很多的、包装精美的盒子。

这个盒子的风格与刚才的礼服截然不同。它是粉白色的,上面系着一个巨大的、有些夸张的蝴蝶结,带着一种廉价的情趣意味。亲王亲自接过盒子,当着张纳伟的面打开。

里面是一套女仆装。黑色的、带着白色蕾丝花边的围裙,同样缀着蕾丝的白色头饰,配套的黑色吊带袜……。材质粗糙,设计低俗,充满了赤裸裸的性暗示。这绝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件用于特定场合的“道具”。

空气瞬间凝固了。张纳伟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刺骨的冰冷。他看着那套恶趣味的衣服,又看看亲王镜片后那双带着明显欲望和戏谑的眼睛,瞬间明白了今晚的“主题”。屈辱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来,换上这个。”亲王的声音带着命令,将那个粉白色的盒子往前推了推,眼神灼热,“让我看看我的Samira,穿这个是什么样子。” 语气轻佻,像是在吩咐一件物品改变形态。

张纳伟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尖锐的耳鸣。他知道抗拒的后果是什么。

他深深地、无声地吸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时,脸上所有的不甘、愤怒和屈辱都被一层薄薄的、温顺的雾气所覆盖。他甚至微微歪了歪头,猫耳配合地动了动,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带着点懵懂的羞怯:“好……好的喵,亲王。” 声音轻柔,带着刻意的颤抖。

他接过那个粉白色的盒子,手指冰凉。在亲王毫不掩饰的注视下,他走到房间角落的穿衣镜前,背对着那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和身后灼人的目光,开始机械地、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的衣物。动作缓慢而僵硬,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消耗他残存的生命力。光滑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他拿起那件粗糙的黑色围裙,蕾丝花边刮擦着皮肤,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触感。最后,是那条丁字裤……他闭上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双手的颤抖,将它穿上。

当他终于转过身,面向亲王时,脸上已经挂上了训练过无数次的、混合着羞涩和讨好的笑容。他微微低着头,双手局促地绞在身前,猫耳微微抖动,努力模仿着所谓“纯欲”的姿态。他甚至尝试着,如同K无数次训练的那样,轻轻摇晃了一下那条毛茸茸的假尾巴。

“亲……亲王……”他发出细若蚊呐的声音,少女音甜得发腻,尾音带着刻意的颤抖,“好……好看喵?” 胃里翻腾得更厉害了,他拼命压制着呕吐的欲望。

苏尔坦亲王的目光像黏腻的蛇,在他身上一寸寸爬过,从头顶那可笑的白蕾丝,到胸前围裙勾勒出的曲线,再到那双穿着黑色吊带袜的腿,最后停留在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上。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神变得幽深而充满侵略性。酒精放大了他的欲望,也剥去了平日那层优雅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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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他向前一步,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张开手臂,猛地将张纳伟紧紧搂进怀里。力道之大,几乎让张纳伟窒息。那件刚换上的、散发着廉价香水味的女仆装,紧紧贴在他赤裸的皮肤上。

张纳伟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他能感觉到亲王滚烫的体温,闻到那混合着昂贵雪茄、烈酒和欲望的浓烈气息。亲王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在他光滑的背脊上粗暴地抚过。

张纳伟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内侧,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他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大脑疯狂地发出逃离的指令,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僵硬得无法动弹。K训练出的本能反应死死压制着他——顺从,顺从才能活!他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肌肉,甚至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训练手册上要求的、代表“舒适”的微弱咕噜声。这声音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残存的神经。

亲王似乎被这声音取悦了,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他粗暴地扯开围裙背后的系带,粗糙的蕾丝边缘刮过皮肤,带来一阵刺痛。那件廉价的女仆装,很快就在粗暴的动作中变得凌乱不堪,摇摇欲坠。

(此处省略一万字)

……

当一切结束时,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一片狼藉。那件粉白色的女仆装已经被彻底撕毁,如同破布般被丢弃在昂贵的地毯上。

张纳伟如同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破败玩偶,瘫软在凌乱的大床上。丝绸床单冰冷地贴着他汗湿的皮肤。身上布满了新的红痕和指印,下身传来熟悉的、带着钝感的酸痛。他蜷缩着,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长长的、真实的猫尾无力地搭在身侧,微微颤抖着。

苏尔坦亲王靠在床头,赤裸着上半身,点燃了一支雪茄。浓烈的烟雾在奢华的房间里弥漫开来。他似乎还沉浸在酒后的余韵和方才的餍足之中,神情是放松的,带着一种慵懒的掌控感。他侧过头,看着身边蜷缩成一团、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张纳伟,伸出手指,带着一种事后的“温情”,轻轻拨弄了一下他微微颤抖的猫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