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看法,一个建议。”何雨柱收回手指,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和,仿佛刚才那些石破天惊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具体的决策,还是要娄叔您自己权衡。时间还早,但也……不算太充裕。”
他话锋一转:“至于我的新房子,那八米高墙之内,会是一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它不仅可以隔绝外界的纷扰,在未来某个风雨飘摇的时刻,也能为真正信任的朋友,提供一个稳固的避风港。”
这番话,既是承诺,也是一种更深的暗示和邀请。何雨柱在告诉娄振华:跟我站在一起,我保你一份安稳!
娄振华彻底沉默了。他靠在椅背上,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得过分却深不见底的厨师。何雨柱展现出的远见(或者说预言能力?)、胆魄和掌控力,已经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变卖家产换成黄金?这是破釜沉舟!但联想到何雨柱那些神乎其神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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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一片寂静,只有座钟“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在催促着娄振华做出选择。窗外的夜色更加深沉,仿佛预示着某种不可知的未来。
何雨柱静静地等待着,他知道,自己抛出的这颗“炸弹”,足以让娄振华彻夜难眠。而他要做的,就是在对方内心最震动的时候
书房内,檀香袅袅,空气却凝滞如铅。何雨柱那句关于“兑换黄金”、“绝对安全空间”和“避风港”的话,如同惊雷在娄振华脑中反复炸响,震得他灵魂都在颤栗。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夜色透过窗棂在他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那双眼睛平静得可怕,仿佛蕴藏着洞察未来的深渊。
何雨柱没有等待娄振华消化完毕,他知道这颗种子的分量需要时间生根发芽。他再次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诺力量,打破了死寂:
“娄叔,”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我的建议,你先冷静下来,好好考虑。只要你下定决心,把你认为需要‘保住’的东西,换成那些‘实在’的、‘安全’的东西(他再次强调了黄金或硬通货),我就能帮你稳稳地守住它们。” 他向前微微倾身,目光锐利如刀锋,一字一句地烙进娄振华的脑海:“任何人,无论他是谁,都绝不敢上门来动你的东西。这是我何雨柱对你的承诺。”
娄振华的心脏猛地一缩。“任何人都不敢上门”?这是何等的底气?!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何雨柱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抛出了更惊人的信息链:“现在,我还需要去办一件事。”他指了指上方,一个含糊却又极具分量的方向,“我得去‘上面’领点东西回来。只有拿到它,我才有十足的把握兑现刚才对你的承诺,才能真正保护好你,保护好属于你的那份‘安全’。”
他顿了顿,看着娄振华困惑又凝重的脸,补充道:“本来,这东西或许可以让你帮忙转交给‘上面’,但……”何雨柱摇了摇头,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和决绝,“我怕你保不住它。而且,‘上面’……也不会信任一个手上还握着太多‘过去’的人来处理这件事。娄叔,你……懂的。”
“懂的”两个字,轻飘飘落下,却像两座大山压在了娄振华的心头。他瞬间明白了何雨柱没有说出口的深层含义。何雨柱所谓的“上面”,其层次和力量,远超他娄振华的想象,而他娄振华的身份,在“上面”眼中,本身就是一种“不信任”的原因!这近乎赤裸的残酷现实,让娄振华脸色煞白,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终于彻底明白了何雨柱之前所有暗示的重量——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在未来,可能真的会成为催命符!
“雨水在您这儿玩两天,”何雨柱的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温和,仿佛刚才那些惊心动魄的话从未说过,“麻烦娄叔、婶子多照看。我把事情办妥了,最快明天,最迟后天,一定回来接她。” 他将“办妥”二字咬得很清晰,暗示着那即将领取的“东西”的重要性。
他走到书房门口,又停住,想起最关键也是最实际的一环:“对了,房子的事,”何雨柱回头,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如果明天手续能办下来(那三套我都要),您认识人多,路子广,请您立刻、马上,安排最可靠的人手,先把围墙给我砌起来!严格按照我的要求:八米以上,砖石结构,要厚、要牢、要固若金汤!费用算我的。越快越好!”
交代完毕,何雨柱不再停留,对着失魂落魄的娄振华微微颔首:“娄叔,我这就去跟雨水说一声,然后走了。”
看着何雨柱挺拔的身影消失在书房门口,听着他走向客厅和雨水告别时温和的叮嘱声,娄振华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重重地跌坐在宽大的紫檀木椅子里。书房的门没有关严,何雨柱安抚雨水的声音隐隐传来:“雨水乖,在晓娥姐姐家好好玩,听娄叔婶婶的话,哥哥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接你……” 这温馨的日常景象,与他脑中翻腾的惊天预言和冰冷的警告形成了无比诡异的对比。
书房的门被轻轻带上,彻底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娄振华一动不动地坐着,如同一尊石雕。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像一块巨大的黑幕,沉沉地压在娄家花园上空,也压在他的心上。书桌上那杯早已凉透的龙井,映着他苍白而茫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