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B闻言剧烈挣扎,破口大骂:靓坤!你个 ** !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骆天虹眉头一皱,照着大佬B腹部就是一拳:吵死了。
这一拳下去,大佬B顿时没了声响。
剧痛让他面容扭曲,估计肋骨都被打断了。
骆天虹不耐烦地揪住大佬B的后衣领,拖向奔驰车。
尖锐的砂石在地面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像扔破麻袋般将大佬B丢在林东强脚边后,骆天虹默默站到车旁。
林东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大佬B。
他手肘支在膝盖上,俯身将烟圈喷在大佬B血迹斑斑的脸上。
那双冰冷的眼睛看得大佬B毛骨悚然:这么想弄死我?先是联合乌鸦全城 ** ,今天又在飞鹅山设伏?
大佬B蜷缩在地上,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布满细密的伤口。
他双唇轻颤,声音发颤:强仔...是我不对!!念在往日情分,饶了我吧!!放过我和我家人!!
我们当年可是兄弟!!
林东强冷眼瞧着大佬B垂死挣扎的模样,平静道:我为社团坐了六年牢......回来你就这么对兄弟?
说完。
他朝身旁的阿杰伸出手。
阿杰会意,递上早已备好的开山斧。
哧——!
斧刃擦过砂石的声响刺耳。
可听在大佬B耳中,却如同恶鬼低语。
他疯狂摇头。
他是铜锣湾的话事人!
是林东强的大哥!
林东强怎敢动他!
但看着对方步步逼近。
大佬B心底的绝望愈发浓烈。
极度的恐惧竟激发出他最后一丝力气。
他踉跄着爬起,想要逃命。
可刚迈出一步——
身子猛地歪斜!
砰!
大佬B重重栽倒在地。
紧接着,右腿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
凄厉的惨叫回荡在飞鹅山间。
爸爸!!
爸爸!!
两个孩子惊叫一声,接连昏死过去。
一旁,大佬B的妻子早已泪流满面:
求求你们!别伤害我老公!给他留条活路吧!
在她眼里,那个提斧的男人简直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世上怎会有这般狠毒之人!
林东强无动于衷。
他神色淡漠,仿佛一切与己无关。提着滴血的斧头,继续向大佬B走去。
大佬B挣扎着往前爬,手肘磨得血肉模糊。
林东强一脚踩住他的脸,斧刃压在他手腕上,声音不带半点温度:急什么?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斧光闪过两次,惨叫声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这次他抡圆了斧背砸下去,闷响带着骨裂声。血泊在水泥地上漫开时,大佬B的喘息已经细得像漏气的风箱。
傻强扶着墙吐得昏天黑地,身后马仔们裤裆发潮。他们这辈子算是忘不掉斧头了——原来砍人还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大佬B老婆瘫在血水里又哭又笑,口水滴在衣襟上。她手指戳着那团模糊血肉:老公...嘻嘻...
垂死的人突然抽搐着睁眼。林东强揪起他下巴,鼻尖几乎相触:我做事有规矩。谁惹我,我剁谁。他甩开那张血脸,斧头哐当砸进土里,烟头在车门上烫出焦痕。
他面无表情,仿佛方才那个抡斧砍人的暴徒与他毫无干系。
靓坤踢了踢奄奄一息的大佬B,转头问林东强:还喘着气呢,这就完了?
林东强掸了掸烟灰,眯眼望向夜空:让他死?太便宜了。
六年前背刺我,现在又想灭口,哪能这么痛快?
我要让他流干最后一滴血,给飞鹅山当花肥。
阿武听得眼角直跳。
这手段够毒!
傻强战战兢兢凑过来:坤哥,他家小怎么处置?
靓坤满不在乎地摆手:江湖人讲信用,说杀全家就杀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