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他双手在身前虚抱，一个微型的、仿佛蕴含着一方初开宇宙的混沌漩涡骤然生成。

万界行者引动的时空潮汐，在触及混沌漩涡的瞬间，便被其内蕴的更高层级时空真意抚平、吸收，成了滋养漩涡的养分。

法则统御者的定义光束，射入混沌漩涡后，如同石沉大海。

那足以固化仙帝的秩序之力，被漩涡内不断生灭的先天法则轻易搅碎、同化。

虚无低语者的精神污染，更是如同遇到了克星，那混沌漩涡仿佛是一切混乱的源头与归宿。

其低语非但没能污染张凡，反而被漩涡吞噬，化为了推动混沌演变的动力。

“怎么可能？！”三位古老存在首次显露出震惊的情绪。

它们的力量源自太虚根本概念，几乎不可能被如此轻易地化解，更别说被反向吸收！

“没什么不可能。”张凡的声音平淡无波，“你们的道，止步于此。而我的道……没有尽头。”

“玩了这么久，也该结束了。”

他虚抱的双手猛然向内一合！

那混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