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坚持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的了……

汉王朝是他最后的念想。

在先前经过帝国中枢的时候，从打听到的方家情况处，他也清晰地知道了方锐在和他见了面之后做了什么事。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还值得他付出所有去保护，那一定是这片社稷，和那个人！

这是他最后的净土。

宇宙之大，只有这片土地让飘零大半生的他找到了些许归属感。

如果帝国把他逼急了，让他好不容易松下来的神经彻底崩碎，跨过那道伦理线……

真正开始不择手段地吞噬的话……

那他真不知道届时整片宇宙会被他嚯嚯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