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因对此笑了一下,说:“你别紧张,要是我真想搞事,也不会好声好气在这里和你说话。”
周军有他这句话,就知道事情没自己想得那么糟糕,又问了一遍最开始那个问题。
“这需要你的帮忙。”
兰因见他一脸疑惑,解释说:“我之前不是说了,一个家庭里,病情最轻的就是孩子,徐鸣那个鬼样子,九成九跟家里人学的,我们对徐家也不用做什么多余的事,正常地随便一查,那些罪名,就足够他们坐牢的坐牢,吃花生米的吃花生米,至于逃到国外?”
他意味深长道:“他们会明白,国内的法律其实是用来保护他们的。”
当他愿意讲证据和法律时,那说明他还是个正常人,不愿意打破自己的底线和准则,当他不讲这些东西的时候,那就……逃吧,逃得越远越好,被他抓住后,可不会再有正义和公允存在。
周军虽然前些年当兵,对圈子里的情况不太清楚,但徐家向来招摇,他总能听到他们家的传闻,想查他们家的事情再容易不过。
“这事就交给我来做。”他利落地应下。
兰因满意地点头,徐家肯定不干净,只是他们家势大,上面的人还用得上他们,才没有出事,再说了大家谁手里没沾点事,就算本人遵纪守法,但是人就有父母、妻子儿女、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亲戚,很容易遭到裹挟,去触犯高压线,总不能看着亲人去死吧?
“那谷家呢?需要一起查吗?”周军问。
兰因犹豫了一下,点头:“一起吧。”
他想到了谷之言,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韩清泽那里的录音,是她弄来的。
除了她,没有谁有这份能力和心思去做,最后还做成功了。
徐鸣是嚣张,可他不是真的傻。
兰因一时把握不住对谷之言的态度,虽然她的家族确实挺讨厌的,但她和自己一样是受害者。
换作他是谷之言,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因为嫉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