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回想起近二十多年前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时他几乎是连双腿怎么迈步都不会了,靠着别人的搀扶才勉强走了进去。
二十多年前,当时还是范春名义上的姥爷,也就是武定皇帝还在的时候。
鲍载任现在还记得,当时比江上风还大了不少的自己,第一次见到武定皇帝时差点没吓尿了裤子。
回想起过去的自己,鲍载任暗暗自嘲了一番,看向江上风的眼神更加变得复杂。
‘你大概也在为自己而...自怨自艾吧?’
鲍载任心中默默想到。
‘卧槽卧槽卧槽...好,好特么尴尬啊!’
江上风心中不住的抓狂到。
视线死死注视着城墙,似乎想刺破那里看见更里面传讯上朝的钟鼓,心中也不知道在对谁不住的问道。
‘还不敲吗?到底什么时候才上朝啊!?难不成是殿下一贯慵懒的处事方式终于扩散开了吗?如同传染病一样波及到前朝了吗!?’
这样想着,感受着周围不断投来的各种视线,江上风更是度日如年。
他感到此刻身处在公卿当中的自己真如同是误入了哥布林洞穴的圣女般,下一刻就要被前仆后继,百鸟朝凤了属于是。
‘特么的!连用词都开始不当了吗!’
再次抓狂的暗骂了自己一句后,江上风不免又开始在心底吐槽起范春来,吐槽起他让自己陷入这种状况起来。
甚至他都开始想着,如果不让自己待在这里,那哪怕是晚上一万头范春过来围堵他们家他都愿意...
‘呃...果然算了吧,果然还是一万殿下晚上过来拍门更加恐怖吧...’
想起那个画面,江上风不禁打了个冷战。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