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活到现在,担任过最大的职位就是小学时班里的小组长,能管包括他在内的三个人。
而且哪怕就是这么个小组长他都没当太长时间,满打满算只有半学期而已。
之后便被组里的另一名男生以一瓶墨水的代价,从老师那里将他的位置给抢走了,这件事也成为了范春人生中数不清的意难平中都算是比较意难平的一项...
扯远了。
于此同时,距皇城仅有一河之隔的地方,范春那不知是学校、军营还是少管亦或是集中营的“培训机构”,终于也是开始破土动工了。
由于动工所涵盖的范围包括一部分原本渤海卫的生活范围,所以不可避免的,还是有部分渤海卫提出了意见。
但这些意见最终也在王芙蓉和严子电物理意义的说服,以及范春的利诱之下烟消云散了。
那些住在动工规划范围内的渤海卫们也是痛痛快快的搬了家,甚至还有其他不少渤海卫心生嫉妒。
看着那些搬家时明显多了很多他们原本没有的家当的那些人,其余渤海卫欲哭无泪,控诉上天为什么得到拆迁的不是自己家。
值得一提的是,其实范春口中大晋此时负责皇室建筑的部门,其实就是现下拆分重组完毕的新少府之下的左校而已。
所以兜兜转转,范春发出的诏令和任务,最终还是由鲍载任移交,又回到了马当手上。
不过这件事说小也不算小的,本来也该知会名义上的百官之首鲍载任一声,所以倒也不算南辕北辙。
总而言之,经由多方努力,范春的计划正不可避免的朝着成功执行的方向大步迈进着。
又是一段时间过后。
清晨。
位于皇城护城河右岸。
包括河右原本的空地,以及原渤海卫的一部分生活区所在的不大不小的地方。
就在清晨天还未完全大亮的时刻,嘈杂的动工声响与砂石尘土已经在这里浮现出来。
不多时,伴随着一声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