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安眯着眼睛,回:“滚!”
小燕子立即问:“你原谅我没?你原谅我了我再滚,求你原谅我。”
康安叹了口气,不耐烦的回:“原谅原谅行了吧。”
小燕子笑呵呵道:“行行行,你有什么需要叫我啊,妹妹为您服务。”
小燕子笑着转身回了客座。阿香拿着自己紫金丹悄无声响的进了暖阁,大巫一头坐起,康安也翻身坐起,大巫忙问:早上换药没?药吃了没?”
小主,
阿香在暖炕边上坐下,他回:“换了,也吃了。”
后将紫金丹递给了大巫,大巫接过后,给康安倒了一粒,随后自己也吃了一粒,将药瓶随手放在了中间的矮几上。
阿香突然问:“你是不是让良姜给你做吃的了?”
大巫随口回:“我想吃蜜饯茶。”
阿香点了下头,回:“估计马上就送过来了,他一回来就叫苍耳去给他帮忙。”
小燕子好奇的上前问:“哎,良姜跟苍耳是不是一对啊?他们俩好像经常都在一起。”
大巫和阿香扯着嘴角笑了下,小燕子一说,其他人顿时都好奇的将目光投射到大巫身上,阿香笑说:“不是。”
小燕子叹了口气,回:“唉!怎么就不是呢。他们俩感觉像一对,名字都好配。”
大巫笑问:“哪里配了?人俩是搭档,不是你想的那样,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小燕子笑呵呵回:“我就感觉而已,感觉像所以随口问问,他们俩成家没?”
大巫随口回:“良姜有老婆,没拜堂,但两个人已经生了一个孩子了,苍耳没有。”
小燕子她们听的瞪着眼睛,赛雅上前问:“没拜天地就生了孩子,这算怎么回事?这不是委屈人家姑娘嘛。”
阿香讲述:“良姜跟他老婆是孝期在一起的,所以一直没办婚礼,他老婆我们也都从小就认识,姑娘父亲年轻时在家里做过事,本来我们自家的孝期刚结束,姑娘家的就来了,父母接连去世,然后他们就没通知人,也不打算办婚礼,就悄悄在一起了,良姜在山下买了套小房子,最后就把姑娘从老家接了进去,两个人就那样在一起了,我们都是他儿子快出生时才知道。”
紫薇问:“原来热孝成婚,打小就认识,那也没什么事。”
大巫懒洋洋说:“热孝算不上了,是大孝期间的事,还是让井叔给发现的,被井叔抓住,押回去挨了顿好打,他也不说,等挨完了才说清楚,整的我们那天还怪尴尬的。”
小燕子笑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挨打?”
大巫道:“井叔突然发现的,他又不张嘴解释,大家以为他强抢女子,又悄悄致人怀孕,这可是要被当众乱棍打死的重罪,我当时差点儿被气吐血了,你问他他不说,等挨完打了,他才慢悠悠的解释。”
康安随口问:“那后面怎么搞的?人家解释完了你们怎么收场的?”
大巫道:“还能怎么搞,谁打的谁赔礼道歉呗,反正我没动手,井叔证婚,给他们俩补办了个酒席,本来想给补办个婚礼,但她老婆当时挺着肚子,懒得折腾了,就给办了个酒席。”
晴儿插嘴道:“这样挺好的,办了酒席就算是公之于众了。”
赛雅继续追问:“那苍耳呢?还有丁琳结婚没?他们三个是我们见的最多的了。”
阿香回:“苍耳没有,也没怎么听过他的个人情感私事,丁琳早结了,家里孝期过了就结了,孩子都生好几个了,丁琳他老婆还是他妹妹。”
大家听的又双眼瞪大了,一个个脸上全是好奇,阿香道:“丁琳是我们府里少有的父母健全的,他们家是归顺我们的蒲蛮人,他很小的时候家里从另一个寨子迁徙到月亮山的,父母在街上卖豆腐,他小时候就跟着父母在街上卖豆腐,父母要照顾摊子没空管他,就给他拴个绳,他手上拴着一条绳子,爬不远,就在摊子四周爬来爬去自己玩,家里那时候也是实在没条件,刚开始卖豆腐根本赚不了钱,有一天丁琳他到处爬,被一个买豆腐的客人把手给踩了,骨头都踩断了,他父母抱着他到处求人治伤,最后不是母亲经常在广场上义诊,他父母抱着他就求过去了,他们家里根本没钱给他治,后面反正就是他就进了府里,然后他父母没隔十天给家里送几锅豆腐去,丁琳有了好的生活环境,他父母的豆腐生意每个月也有三笔进账,双方都好,他父母也是好人,豆腐摊最后慢慢做起来了,他父母又收养了几个孤儿,她老婆丁艾就是他父母收养的孤女。”
大家听的满脸笑容,紫薇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啊,挺好的。”
大巫刚躺下,良姜苍耳还有两个侍卫端着四个大托盘过来了,丫鬟禀报后,四人端着托盘进来。
小燕子赛雅率先上去,俩人自己端起碗尝了口,小燕子夸张的称赞:“天呐!大家快尝!我的天呐!实在太好吃了,太美味了,良姜哥哥你也太会做了吧。”
赛雅跟着大声夸赞,良姜听的满脸通红,他和苍耳迅速的退了出去,大巫端着碗,他忍笑道:“你们俩能不能不要那么夸张,人都被你们吓跑了。”
康安几口吃完了自己的,伸手接过了阿香手里的碗,他伸手端着碗,说:“快吃。”
阿香一脸尴尬,大巫笑说:“喔,不好意思忘了你现在是独臂,还是哥哥好,哥哥知道照顾人,看你一个手,专门给你端着碗,快吃。”
阿香更尴尬了,他不好意思的拿着勺子,小燕子笑着催促:“小桃快吃,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可是为了救他才伤了手,他给你端碗又没什么,他喂你吃都是应该的。”
阿香脸热的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碗里的蜜饯,默默喂进嘴里。刚吃完蜜饯茶,常太医就到了,一进暖阁常太医先叫道:“先给我上盏茶,快把我这身老骨头冻散架了。”
丫鬟不到片刻就给送了盏热茶,常太医喝了半碗茶后,起身走到阿香身边,叫道:“来,手伸出来我看看,怎么搞的,都能扎穿了。”
阿香默默伸手,常太医和大巫仔细的拆了绷带,细细检查了一遍,重新上药,重新包扎,弄了快一个时辰才结束。
随后又给康安和大巫摸了遍脉象,叮嘱了几句,没理会大家的挽留,风风火火的又走了。
这下都放心了,阿香回了青山院,女人们坐在客座里围着铜炉烤火,炉子上又烤着一些小食,大巫和康安俩人各自窝在暖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