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较好理解。
虽能不自量力,但财帛动人心嘛。
作为盗首的徒弟,司晓楠相当清楚在唾手可得的金银财宝面前,一念之差会有多么可怕。
盗首教出这个徒弟。
最费心血的那一课,教的不是身法也不是手法,更不是千面百相之技。
而是教会司晓楠如何收手。
再大的诱惑在前,也坚决不能越过底线半步。
冯延年倒是熟悉这些楚节礼这种人的性情与所求,向司晓楠解释道:“世人皆有所求,但这所求却不一样,功名利禄,似楚节礼这种人,他就只求一个名,所以从名这里入手就好了。”
“名?他这样还能有什么名声?”
“当然有,以死谏君王,这可是最易留给后世的美名……咳,咳咳!嗯,司金衣不能楚节礼这种人的执着这很正常,只需要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就够了,不用去想他为何一定要这么做。”
“所以,要把楚节礼的事情查清楚,不该从钱入手,而是从名?”
“是的,不用去查他收了多少钱,而是看他近期都和那些人有来往,尤其是那些所谓的清流和名士,那些动动嘴皮挥挥笔杆就能让一个人声名鹊起的名流们……”
说起来不难。
但这想要查起来就有些耗心力了。
楚节礼这种清流言官,平日里没什么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