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次而已。

哪怕是承担妖神大人可能不太满意的风险，能换来大焱镇国公的死讯，那也相当值得了。

经过高殷的这么一番强调，三才大学者们的讨论又再次陷入了困境。

不能说无解。

但似乎没什么好的解释。

之前确认了高殷句句属实，确定了其妖神神使身份的三才大学者叹了口气。

他苦笑说道：“空想无用，没有良策就没有良策吧，我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这和我们做研究试验不是一样的吗？”

“有的时候，再怎么仔细认真，设计了再如何完美的流程，难题就是难解，只能靠着一次次的重复试验，依赖着庞大消耗的资源消耗，才能够得出一个结论，但至少这一次，我们的结论都已经有了，只待我们验算一遍，替百族将这条路走通了。”

沉默了许久石成，提出了不同的看法：“我觉得我们倒也不必如此悲观，为何要笃定是徐大真人的神通找出了我们的踪迹呢？你们是不是忘了，那位徐大真人可是与我们的妖皇陛下钦点的继承者苏酥殿下形影不离，说不定这蹊跷是出在了苏酥殿下的身上呢？”

这倒是给三才大学者们提供了一条不同的思路。

“这也的确是一种可能性。”

“如果始作俑者真是苏酥，虽然她和那位徐大真人形影不离，但是要对付她，确实会比对付那位徐大真人简单许多。”

“苏酥？在她的身上，除了苏九的偏爱以外，我看不到半点的不同寻常，历代妖皇分明都是有了掌控国器的资格，才能够继任妖皇，唯独苏酥，她与国器没有半点联系，却被苏九钦点为继承者，就连那些大长老们都心照不宣，真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