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妖族京城，同样要面临苏九的围剿，还要被那位徐大真人以未知的手段找上门，无异于饮鸩止渴。”

“事已至此，不如……就在今日？”

“对！就在今天！”

“以我们现在积累下来的底力，虽然事出突然，但对上苏九也不是全无胜算，至少也有个五成，但若是逃，不管是逃到他处还是逃回京城，我们的胜算都只会比今日更少……”

三才大学者们的商量很快就趋于一致。

这是要和妖皇苏九决一死战了。

高殷虽然有些意外，但对他而言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继续和这些三才大学者们相处下去，胜算是涨是跌他看不出来，但指不定自己哪天就气炸了想要杀人。

趁着现在还咬牙忍住，早点结束也好。

“好，那我们就跟妖皇决一死战！”

高殷深吸一口气，振臂高呼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三才大学者们倒也不是故意疏离冷落他，而是一个个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明明是这生死存亡的危机时刻，他们的脸上却露出一丝丝喜悦。

“我……我感受到了！是妖神！”

“妖神为我们讲降下了指引。”

“揭示真相迎回妖神的那一天，看来就在今天了。”

“兄弟姐妹们，妖神大人已为我们指引了前路，我们还在这里犹豫什么呢？妖神在等着我们，百族在等着真相，妖皇苏九在等着他的末日之时！”

就连石成也与其他三才大学者们一样，沉浸在了这感受到神明指引的喜悦当中。

唯有高殷瞪大了眼睛，他明明是神使，明明和这些三才大学者们站在一起，但此时此刻，他却像是个局外人，众人的欢呼喜悦到了他这里，只剩下了不知所以的愕然。

什么指引？

我怎么没感受到？

高殷确实是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但在下一刻， 他看到了。

“滋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