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倒插尖刺木桩,鲜血干涸成黑色的痂。
苍蝇震动翅膀,落上面颊,沿着灰白的眼珠爬行,搓动节肢。
一场疾风骤雨,打得两岸人狼狈不堪,又梦一样结束。
叶尖滴水,武师怀抱长枪,倚住岩石,看大江向东,行人来去匆匆,心底里生出不真实。
南疆使团与大顺使团碰面,隐隐听得见嘈杂争论,噩梦或
人头倒插尖刺木桩上,鲜血干涸成黑色的痂。
苍蝇震动翅膀,落上面颊,爬上灰白的眼珠,搓动节肢。
行人来去匆匆,偌大营地忙成一团,士兵们围在公告木板前,见小将夹一叠纸,捏两颗铁钉,徒手按入木板,屏住呼吸。
小将转身,两根指头竖起。
“两件事!第一件,军功记录无误,三日内无人检举,
这个声音很年轻,但太傲了。似乎仅凭声音,都能让人想象出一个眼高过顶的年轻人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