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找到自己的爱情,可他却收获了友情和心安,这就足够了。
郑云潇走后,陈家俊也返回自己家,由于喝了点酒,准备躺在床上休息,谁知解开衣服后,发现身上又增添了不少新伤,根本躺不下,看来不擦药不行。
他重新穿好衣服,独自一人向晒谷场的粮食屋走去。
前两天,都是陈世悦帮他擦拭碘伏的,自从被陈锦源偷看、侮辱后,陈世悦再也不敢帮陈家俊擦药。
进屋后,他再次脱掉衣服,在羸弱的灯光照耀下,无论前胸还是后背,已经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前面的伤还比较好涂,后背上的伤实在够不着,怎么办?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是陈世悦打来的,真是口渴遇清泉——正好解渴。
“世悦,怎么了?”
“家俊哥,你在哪?”
“我在晒谷场的粮食屋抹药,后背实在抹不到,难为死我了。”
“我马上过来帮你抹。”
“你不怕锦源伯嚼舌根吗?”
“这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怕。”
几分钟后,陈世悦就匆忙赶到。
粮食屋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世悦站在门口,亭亭玉立,夕阳的余辉裹着她的影子,映在装玉米的箩筐上,影影绰绰,扑朔迷离。
屋里弥漫着碘伏的药味,混着稻谷淡淡的清香,陈家俊正背对着门,左手拿着棉签往后背戳,胳膊拧得发僵,额角渗着细汗。
“家俊哥,我来了。”陈世悦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晚风拂过稻穗。
“哦,今天就别关门了,免得别人搬弄是非,说三道四。”
陈世悦没听他的,直接把门关紧,并上了门栓:“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