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漆印得跟阎王爷的令牌似的,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生怕一不留神,脑袋就搬家了。
那边陈皓呢,还在那破客栈里头跟地图较劲。
七条路,七本书,我看着都替他头疼。
柱子这小子,真是个人才,敢把“帝王篇”揣怀里,冒充孝子,这胆子,啧啧,跟皓哥一样,都是一根筋的硬汉!
陈皓那句“若遇劫,宁摔书,不交人。记住,有些真相,宁可碎,不可污。”,我听着都热血沸腾,这才是真爷们该说的话!
再看宫里那苏婉儿,也真是个厉害角色,那句“原本列入‘拂尘炭’的品类竟被悄悄替换为普通松香。”,这细节抓得,跟老鼠尾巴似的,精准又致命!
皇帝一咳嗽,她就顺水推舟,把那些坏家伙的把戏给捅出来。
这宫里的斗争,可比外面这烟火气重多了,让人摸不着头脑,又暗藏杀机。
然后,就是那场九江渡口的劫数。
要不是赵铁嘴那老神棍早有准备,架了那帮黑衣人,柱子这回可就栽了。
不过,看到赵铁嘴派人换装,把敌人尸体顺着水流往下游漂,制造假象,我不得不说,这老家伙,够阴!
柱子那一刻,抱着湿透但未损的“帝王篇”,跟我说“娘,儿子没丢您的脸。”,我感觉我眼眶都湿了,这孩子,真是有情有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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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回到陈皓这边。
刚收到柱子平安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西南方向就腾起了浓烟。
哎哟喂,这下坏了!
李家庄这是要明火执仗地封路啊!
“清山防盗”,这借口可真够冠冕堂皇的,实际就是要把陈皓给堵死在南陵!
这边刚收到消息,那边李芊芊又传回话,说王老板在滁州被抓了,罪名还是“私印禁书”。
这顶帽子扣下来,我估计王老板的生意是彻底黄了。
这下陈皓可算是被逼到墙角了。
手里捏着最后一册《实证录》,脑子里肯定回荡着柳婆婆那句“火种不怕雨,怕的是风往哪儿吹。”。
他抬头看着那压下来的乌云,却硬是找到了一线天光,落在他脚前。
我瞧着,这小子,是个不服输的!
他缓缓卷起书册,放进铁匣子,封上蜡,然后对赵铁嘴说:“走水路不行,陆路不通,那就——上山。”
嘿!
这“上山”,俩字儿,真是勾人!
我倒要看看,这陈皓,是要上哪座山,又想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来!
哎哟,这南陵的夜,可真是把人往死里逼啊!
我瞧着陈皓那小子,站在后院儿里头,那烛火被风一撕,碎得跟什么似的,他整个人影儿都被拉得晃晃悠悠的。
手里头捏着那只铁匣子,里头可是他一百多天的心血,那叫一个沉甸甸的,要是真毁了,我估计他能把心肝儿都给掏出来。
“水路十八哨已布暗桩,陆路三处关卡皆有生面孔巡检,滁州到巴陵的驿道,连挑夫都要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