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等丧事结束,还是赶紧跑路吧。前去发展流球,将流球牢牢的攥在手心里。
想到这,张牧看了看西下的夕阳,再看了看灵堂内一大堆外焦里嫩的尸体,再想着自己要留下来守灵,立马觉得让程处默他们几个陪着,应该是最明智的选择。
“老程,咱们是什么关系?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老张。这么说你同意了?”听到张牧这话,程处默大喜。
“老张,你放心,该你的那份,我们绝对不会插手。”
“那你们图什么?”
“图什么?钱啊。规矩我们懂,不会从你的碗里盛饭吃。那帮皇亲国戚搜刮了那么多民脂民膏,现在老天开眼,带走了他们,可钱财留了下来。平日里我们和那帮皇亲国戚关系不错,现在他们没机会花钱了,我们帮着花,总没错吧?”
“老程,人家孤儿寡母的,可不能太过分。”想着那帮人答应给自己十万贯办丧事,张牧终究于心不忍。
“放心吧,我们有分寸。”
“让你们加入,可不是光光让你们搞钱。刚刚王公公的话你们也听到了,今天夜里留下来陪我一起守灵。”
“没问题,不就是守灵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