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喝了这杯还有三杯。”在程处默他们吆喝下,张牧也是推杯换盏。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三杯酒下肚,张牧没有一丝一毫害怕之意。

半个时辰后,那几个皇亲国戚庶子子弟已经被程处默他们几个灌的不省人事。

看着他们有吐酒的意思,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他们几个一手一个,直接提起来,跟扔死老鼠似的,直接给丢到灵堂外面。

此时酒桌边只有张牧和程处默他们四人。

“你们几个,可以过来了。”程处默话音落下,刚刚还在哭泣的十个一身孝的少妇走到酒桌边,分别坐在程处默他们身侧,五个人,一人左右两边,一边一个。

“老程,啥意思?”其实就眼前的景象,张牧用脚后跟也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老张,是这样的。这十位都是各个府里刚进门的妾室,现在正主没了,她们最尴尬。按理说,她们是主人,理应分一份家产。可她们刚进门没几天,在府中也没地位,没人愿意分家产给她们。”

“然后呢?说重点。”面对程处默的装逼,张牧很是不满。

“她们想让咱们帮他们出头,从府中拿到她们应得的那份家产。”

程处默一边说一边冲张牧疯狂使眼色,作为最佳拍档,张牧自然明白程处默的意思。

“老程,现在死了那么多人,她们又是死去皇亲国戚的遗孀。在这节骨眼上,咱们兄弟为她们出头,很棘手。”

张牧话音刚落,那十个妇人立马上道的委身过来。虽然没好意思说话,的解衣扣的手,足以表明她们的心意。

“皇亲国戚,死人,遗孀?”房遗爱高深莫测的嘀咕着。

“这份工作对于我们来说,确实很棘手。不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