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接的货,怎么了老大。”
瓦楞一口一口抿着营养液,刚刚那一管被军雌举起来欢呼的时候掉了,“接货的时候你们在旁边吗?”
“没,接货的时候达内尔把我们派去打扫军舰了,他只带着自己亲信去,也不知道收了多少好处!”说话的军雌愤愤不平,眼睛180度大翻转。
晚上,瓦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白天的那声闷哼一直回荡在耳边。
未来几天,瓦楞照常巡查,似乎忘了这件事,直到交货前一天,瓦楞卸掉了军舰的电力系统,趁乱混进了货舱。
凭借优越的夜视能力,瓦楞检查起了箱子里的东西,确实都是些宝石。
突然,又是一阵熟悉的呻吟,瓦楞警觉地躬身防备,慢慢朝最里面盖着黑布的箱子走去。
越靠近他的身体就越发难受,直到掀开黑布的那一瞬间,瓦楞看到了毕生难忘的场景,一个赤裸的黑发雄虫蜷缩在角落里。
瓦楞喉结不断滚动,愣在原地,这也导致他错过了最佳撤离时间。舱门被打开的前一刻,瓦楞缩着骨骼挤进箱子。
一开始他距离雄虫很远,甚至不敢看他,可雄虫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存在,缓缓向他靠近,最后趴在他身上嗅闻。
瓦楞似乎在此刻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像只濒死的蝴蝶伸着脖子,面色潮红。
不远处达内尔的声音响起,“您放心,货物一切都好!······好好好······罗素那边有大虫物在,不会出问题······联邦永存!”
贴着瓦楞的身体格外滚烫,连喘息都变得热切。瓦楞一边忍受着近乎失智的快感,一边警惕达内尔的靠近。
所幸,达内尔只是绕了一圈,低声咒骂着转身离开,并没有掀开黑布。
毕竟对于处在发情期的雄虫,没有一个雌虫可以忍得住,哪怕这个雄虫打了信息素抑制剂。
不知过了多久,热潮褪去,瓦楞终于可以大口喘息。他穿好衣服,看向仰躺在一旁眼神迷离的雄虫。
口水顺着雄虫的嘴角溢出,瓦楞颤抖着手替他擦掉,然后他就发现雄虫的嘴巴好像闭不上,凑近一看,雄虫的舌头僵硬的杵在口腔里,无法吞咽,也无法说话。
瓦楞的脸彻底黑了下来,他想给雄虫盖件衣服,但那样势必会暴露,想起达内尔刚刚说的话,瓦楞立马就猜到了他的身份和意图。
瓦楞钻出去想通风报信,却发现这里到处都是屏蔽器,外面又全都是达内尔的亲信,一时间他似乎被逼上了绝境。
现在他除了等,再也没有其他办法,大概再过五个小时就到交货的时间了,那时候他或许可以趁机抢回军舰控制权,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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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小时瓦楞一直待在铁笼里,充当肉垫,陪着雄虫,尽管雄虫没有意识。
时间一点点流逝,听到门口的动静后,瓦楞把一切都恢复成原样,藏进一早就腾出来的空箱子里,隐匿住气息。
等达内尔带队把箱子搬出去的时候,瓦楞拿出光脑发现整个军舰都被达内尔屏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