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把脸埋进手掌。他的手腕上还留着捆绑的痕迹,项圈虽然摘了,但脖子上那道红痕格外刺眼。
"对了,"她突然敲敲玻璃,"你知道为什么我非要追你吗?"
"因为你变态。"
"因为——"她撕下面膜,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你逃跑的样子,比装乖的时候鲜活多了。"
沈砚抬起头,月光下她的眼神让他毛骨悚然。
就像孩子捏碎蚂蚁前,那种天真的残忍。
玻璃门突然被推开,林晚意赤着脚走进来,身上只穿了件真丝睡裙。她跨坐在沈砚腿上,冰凉的手指抚过他脖子上的红痕。
"疼吗?"她轻声问。
沈砚别过脸去。
林晚意也不恼,反而凑得更近,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垂:"明天有个慈善晚宴,你必须出席。"
"不去。"
"哦?"她轻笑,"那我现在就给博物馆打电话,说你那篇《宋代官窑鉴定新考》是抄袭的。"
沈砚猛地转头瞪她:"你——"
"我什么?"林晚意歪着头,表情天真无邪,"选择权在你手里呀,老公~"
她起身离开时,睡裙的吊带故意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走到门口又回头,抛了个飞吻:"晚安,记得想我。"
门关上的瞬间,沈砚一拳砸在墙上。
这个疯子。
这个恶魔。
这个......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窗外突然下起大雨,沈砚站在阳台上任由雨水打湿全身。他摸向口袋,掏出一把从保镖身上顺来的车钥匙。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游戏还没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