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能扶了扶额头,不再去计较那些有的没的。
至于别的问题嘛,好在床确实足够大,配得上最高级的套房倒是。枕头倒是只有两个。
正当我还在想只有两个,在遣词造句是能不能写成两之后直接跟个逗号结尾而不是句号的时候,一个物体就带着托马斯螺旋做了个完美的抛物线从阳台那边飞了进来。
然后被稳稳接住了。
诶不是,怎么还有外应的啊喂。
我被俩人里应外合行云流水的操作给整无语了,干脆不再去看她,而是开始收拾起来行李了。
当然,到这里的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心里嘀咕着什么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事情,毕竟能来这边玩,我已经很开心了。
是的,真的很开心。
别的不说,至少我看见大海的那一刻是很高兴的。
把东西找好,等着妹妹也不知道要多久,我干脆出了门,再找个浴室洗澡去了。
女仆趴在床上玩着手机,丝毫没有在意有个人在她门前路过了一下,脸上带着些只有那些姨母们才会带着的笑容,却又好像一副等待着好戏的样子。
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算了算了,并没有继续在意那些细节,就算是晚上,在外面活动两步了之后也是出了些汗的,粘粘的总是不舒服。
花洒随着开关开始发挥着它的作用,水流也没有像是极端开关那样,左一点就能烫秃噜皮,右一点就能做冰桶挑战。
丝丝液体划过肌肤,带走一天的劳苦,先别管为什么劳苦就对了。
洗澡还有一点好处,就是眼泪会消融在水流里,我不是说我哭了,只是不知为什么,眼泪有点止不住。
好在只是一点小插曲,蹲在浴室地板上缓着的时候,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哭出来就是了。
没能找到归结的理由,倒是整理状态又花了不少时间就是了。在对着镜子再三确认眼周没什么痕迹了之后,我才冲干了身子,换上睡衣出了浴室。
久到都有人以为我在浴室出什么事情了。
有事,但没事。
吹了会儿头发,推开门,发现妹妹居然跟老婆好像有说有笑的,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对,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