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装雌小鬼的感觉真不错,只可惜我并不敢在她面前这么皮下去,我怕她忍不住就是了。
所以最后还是买了个连体的泳衣给我穿。
没办法,背上那块地方还是很明显的,粉嫩的肌肤跟周围的白皙一比起来,格格不入的。
又不像胎记那种,要是再落得一个晒伤的话,那这疤痕我看这辈子都消不掉了。
我还想养养好呢,不然被妹妹发现的话她又要心疼我了。
要是妹妹知道了我跟她在一起前后遭过好些罪的话,会影响她们之间的关系的吧。
所以我还是很积极的去接受治疗的。
手臂上那块没办法了,我当时的处理太过粗糙了,留下的痕迹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那时候甚至挤不出一份烫伤膏的钱好吧。
钱。
想到这儿,我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恐慌。
因为我现在完全是在依靠着她在生活的。
为什么。
因为生产资料不在我手里面。
我恐慌是因为自己闲着的时候会多想,而一多想就容易陷入自我价值的旋涡之中去。
运气好点跟存在主义掰掰手腕,运气差点就只能被虚无主义按在被太阳炙烤的黑石地板上烫伤了。
我信任她。
我信任她吗?
我信的。
但是不信。
不完全信。
我是被抛弃过一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