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太守强抢民女，霸占人妻；什么他为了炼制一件邪魔法器，暗中派人抓捕了上百名婴儿；什么张家族长与自己的儿媳有染；什么李家为了抢夺一座矿山，暗杀了对家满门……

一件件，一桩桩，听得一旁的叶灵萱都目瞪口呆，小脸发白。她没想到，在这看似平静的郡城之下，竟隐藏着如此之多的肮脏与罪恶！

凌道清一边听，一边用笔，将这些黑料，分门别类地，全都记录了下来。

“很好，很好。”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灵石，是你们的了。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

他将自己刚刚写好的几张纸，递给了两人。

“这位先生，从今天起，你在茶馆里，就别讲什么仙人斗法了，改讲‘陈太守奇闻录’。怎么精彩怎么讲，怎么离奇怎么编。”

“还有这位姑娘，”他又看向那名青楼女子，“劳烦你，将我写的这些小曲儿，教给你的姐妹们。从今晚开始，我要让整个敦煌郡城的青楼楚馆，都唱响这首《剥皮令》。”

两人接过纸张一看，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只见上面，将陈剥皮等人的罪行，用最通俗易懂，也最朗朗上口的评书段子和青楼小调，给编了出来。

“仙长！这……这要是被陈太守知道了，我们……我们会被剥皮抽筋的啊！”说书先生吓得浑身发抖。

“放心。”凌道清的笑容，如同魔鬼的低语，“你们照我说的做，我保你们荣华富贵，安然无恙。你们要是不做……”

他手中的扇子，轻轻一挥。

旁边一张由坚硬铁木制成的椅子，瞬间化为了齑粉。

“我保证，你们会比被剥皮抽筋，死得……惨一万倍。”

……

一夜之间，整个敦煌郡城，风向彻底变了。

城中大大小小的茶馆里，说书先生们都统一口径，绘声绘色地讲起了“陈太-守夜御七女，金枪不倒”的香艳故事，以及“张家翁媳情深，共谱禁忌之恋”的伦理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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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大青楼楚馆里，姑娘们也都唱起了那首脍炙人口的《剥皮令》：

“东城陈剥皮，西城李扒灰，南城一张床，北城一群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