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为了报恩,才一直留在那个曾经帮助过她的老男人,打理着大金元会所。
也因此,她一直单着身,看似潇洒,内心或许也有不为人知的孤寂。
她的话里话外,明里暗里,开始越来越多地透露出对我的好感。
那种好感,不是小女生的羞涩爱恋,而是一种成熟女人基于欣赏和了解的、直接而大胆的暗示。
我必须承认,我对她的这种“诱惑”很着迷。
和她在一起(哪怕是电话里),我感到放松,不需要伪装,可以卸下所有防备。
她像一坛陈年老酒,明知后劲十足,却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
然而,每当那层窗户纸似乎就要被捅破的时候,每当她的话语带着更明显的挑逗意味时,我的心总会猛地一缩。
一道清晰而倔强的身影便会浮现脑海——那是秦瑶含着泪、带着失望和决绝的眼睛。
这道目光,像一道无形的屏障,让我始终无法,或者说,是不想迈出那第一步。
我对文英的着迷,或许更像是在冰冷绝望中抓住的一根温暖稻草,是对现实的一种暂时逃避,而非真正的移情。
“我的文姐。”我突然忍不住说:“好啊,如果……你能给我一个名分我就来。”
“名分?你也看重那些”
就这样,我们在灵风观的工地上,一晃就干了十天。
汗水冲刷着身体的疲惫,也似乎稍稍洗去了一些心头的阴霾。
这期间,我抽空去了一趟蔡明解家,看望杨笑天父女。
他们在蔡明解那个位于镇子边缘、带着个小院的家里,安顿得很好。
蔡明解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没什么太大的野心,我离开秦川科技后,他依旧留在富达商贸,兢兢业业地做着他的事。
我相信,只要我将来需要他,一个电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放下一切赶来。
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在经历了世态炎凉后,显得尤为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