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美嘉一脸困惑,诺澜和羽墨相视一笑,然后你一言我一语,带着笑意将曾小贤和子乔如何在派对上误喝了“特效”西梅汁,结果双双拉到虚脱的糗事,绘声绘色地给美嘉讲了一遍。
听到子乔的惨状,美嘉别提有多开心了,立刻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活该!星阔,这事你干得实在是太漂亮了!就该让子乔多吃点苦头。”
笑完,美嘉的眼睛闪闪发亮,充满期待地看向星阔。
“星阔,那你有录视频吗?”
星阔望着美嘉那充满期盼的目光,无奈地耸了耸肩,想到昨晚两人在厕所里哀嚎的惨状,声音里也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
“还真没有。当时情况……有点混乱,没来得及录。光顾着笑了。”
美嘉面露懊恼,“啊?实在是太可惜了!”
说着,美嘉调整了一下抱狗的姿势,让怀里的狗狗更舒服些,然后望向一旁的关谷,好奇地问。
“关谷,那悠悠呢?她那个戏还好吧?”
关谷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与有荣焉的表情,掰着手指头,重重点头,语气笃定。
“当然!今天的戏,她一定演得很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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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
悠悠身着一袭白色古装长裙,披散着头发,神情凄婉,眼神空洞地站在一个垫脚的凳子上。
她的面前,赫然悬挂着一条刺目的白色绸绫。
不知从哪个角落还传来了凄凄凉凉的二胡背景音乐,将整个场景渲染得无比悲壮和。
悠悠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和“看破红尘”,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准备将脖子伸向那个白绫结成的圈套,上演一出“用脖子荡秋千”的戏码。
站在门口候场的小海看着这一幕,一脸茫然加懵逼,他悄悄凑到副导演身边,压低声音问道。
“副导,这演的是哪一出啊?怎么还荡上秋千了?婷花娘娘这是要升仙了?!”
副导手里卷着剧本,同样一脸迷惑,低声解释道:“她让雷哥给他加了一场,表现宫女饱受宫斗的虐待,然后自杀的戏。”
“据说,她特别擅长。”
小海越听表情越古怪,眼神中充满了大大的困惑和不解。
副导演同样眼神茫然,看着已经进入状态的悠悠,小声嘀咕。
“我也是第一次见人这么热衷于‘写死’自己……这敬业精神,真是……别具一格。”
此时的悠悠,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创造的“悲情女主角”世界里。
她眼神哀伤欲绝,仿佛承载了世间所有的痛苦,用一种饱经沧桑、带着颤音的语调,念着自己即兴发挥的台词。
“做王的女人,就是终于有一天你觉得……死算什么?难道会比活着更痛苦吗?”
说完,悠悠眼含热泪,缓缓闭上眼睛,一脸决绝地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将脖子往白绫上挂去……
然而,就在脖子刚接触到冰凉绸缎的瞬间,她猛地一个激灵,突然回过神来!
“等等!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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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费了那么大劲,好不容易从宫女升级到贵妃,眼看就要当皇后垂帘听政走上人生巅峰了!我怎么又在戏里死掉了?还是自己写死自己?”
话音未落,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脚下猛地一滑,只听“哐当”一声!
垫脚的凳子被她不小心踢倒了!
“唔!唔唔唔——!”
悠悠整个人瞬间被白绫吊住,双脚离地,呼吸骤然困难!
她顿时慌了神,双手胡乱地抓住脖子上的绸缎,双腿像上了岸的鱼一样拼命蹬踹挣扎,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扭动。
她伸着手,朝着离她不远、还在懵逼状态的小海和副导演的方向使劲挥舞,翻着白眼,嘴巴一张一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窒息声,整张脸因为缺氧迅速涨红。
小海看着悠悠这“逼真”到极致的挣扎表演,震惊地倒吸一口冷气,由衷地发出赞叹:“嘶~!我的天!看不出来啊!”
“悠悠姐居然真的这么擅长演自杀!这挣扎!这表情!这细节!简直……简直跟真的要死了一模一样!这演技!绝了!影后级别的啊!”
副导一开始也看得一愣一愣的,手卷着剧本,下意识地用剧本顶着下巴,头刚点到一半,猛然间反应过来!
这他妈哪里是演技?!这分明就是假戏真做,弄假成真了!
“演个屁!她是真要死了!快救人啊!!”
副导猛地用剧本在小海头上狠狠敲了一下,声音都吓劈叉了,自己则一个箭步率先冲了上去。
“啊?!哦!哦!”
小海被这一巴掌打醒,这才注意到悠悠脚下的凳子已经倒了,而她悬空的双腿蹬踏的力道正在减弱,脸色也开始发紫!
他魂都吓飞了,连滚带爬地和副导一起冲上前,手忙脚乱地抱住悠悠乱蹬的腿,拼命往上托,另一只手则扶起倒地的椅子。
经过一番兵荒马乱的救援,悠悠终于被安全地放了下来。
悠悠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被勒出红痕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心有余悸。
“咳……咳咳……谢……谢谢……活……活……过……来……了……”
悠悠断断续续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感觉灵魂刚才差点就真的出窍去领盒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