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老支书赶紧打圆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几块带着泥、却隐隐散发着微弱能量波动的血色晶石——这是我从那地下世界带出来的、蕴含混乱生命能量的矿石边角料。
“铁根这孩子命大,在山里得了点机缘,找到了这种……罕见的药材矿石!据说能强身健体!他特意带回来,想献给公社,看看能不能对咱们的生产建设有点贡献!”老支书说着,把布包往前推了推。
这是我们来之前商量好的策略,用一点“甜头”堵住李主任的嘴,也试探下他对“异常”东西的态度。
李主任的目光落在那些血色晶石上,眼神微微一动,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他没有去碰那些石头,只是淡淡地说:“老张,你的心意公社领了。但一码归一码,陈铁根同志的身份问题,不是几块石头就能解决的。这需要调查,需要核实!”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目光再次锐利地盯住我:“而且,陈铁根,你消失了三年,这三年你都干了什么?接触了什么人?有没有被……什么不好的思想影响?这些,都需要弄清楚!”
来了!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问题!他在怀疑我这三年是否接触了“异常”,是否成了不稳定因素!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平静:“李主任,我就是一个农民,在山里养伤,能接触什么?至于思想,我陈铁根生是靠山屯的人,死是靠山屯的鬼,一颗红心向太阳,绝对拥护公社领导!”
我这话说得滴水不漏,还带点土气,符合我“农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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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主任盯着我看了足足十几秒,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凝滞。
就在这时,我一直背在身后的星娃,似乎被这沉闷的气氛弄得有些不舒服,轻轻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带着不满的“哼唧”声。
李主任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落在了我背后那个旧包袱上。
“这……这里面是什么?”他警惕地问。
“哦,这是我……我在山里捡的一个弃婴。”我早有准备,叹了口气,露出悲天悯人的表情,“可怜见的,爹妈都没了,我看他孤苦伶仃,就带在身边了。李主任,您看,我这刚回来,还拖着个娃娃,实在是……”
我故意示弱,把话题引开。
李主任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显然觉得我更麻烦了。一个“死而复生”的人,还带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他挥了挥手,似乎有些烦躁:“孩子的事以后再说!你先说说你身份的问题!没有确凿证据,我没法给你恢复!”
看来,不动点真格的,是过不了这一关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刻意收敛气息,而是将体内那丝融合了星火本源的混沌气息,极其微弱地释放出一丝,目光平静地看向李主任桌上那个崭新的、刻画着细密纹路的工分牌。
那工分牌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表面那些细密的纹路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与此同时,李主任仿佛心有所感,猛地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工分牌,又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