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归顺者免赋税,顽抗者烧村寨。”我望着岛上的棕榈林,“先派人去测水深,建港口;再建罐头厂,用这里的海螺、海胆做原料——南方人爱吃这个。”
琉球的土人倒识趣,见汉军兵士扛着投石机上岸,土王当场就把王印交了。只是有个叫“久米岛”的小岛不服,土人躲在山洞里射箭,伤了我们三个兵士。“用烟攻。”郑云让人在洞口点燃湿柴,浓烟灌进去没多久,就有土人举着弓箭爬出来,呛得直咳嗽。
收复琉球后,我令郑龙留下一个大阵驻守,其余船队兵分两路:他带两百艘船往马六甲,我则率主力向澳洲进发。出发前夜,我站在琉球的码头上,望着满天星斗。郑云走来递过罐海螺罐头:“将军,这趟出来,收了海参崴,整了日本岛,平了琉球,够写进史书了。”
我咬了口海螺肉,鲜味里带着海水的咸。“这才刚开始。”我指着南方的海平面,“马六甲、澳洲、甚至更远的地方……只要正气在,咱们的船就能开到哪里。”
(五)扩军北进,草原扬威
回到海参崴时,十六州的捷报已堆成小山。赵时赏的左翼队不仅拿下伊犁,还招降了哈萨克部落;石勇的右翼队抵达白令海峡,带回的海象牙能堆满三间仓库;各州送来的扩编名册更是厚实——原来的一个大阵,如今都扩成了五个,骑兵的马蹄铁在铁匠铺排得像鱼鳞。
“该往北走了。”我在议事厅铺开草原地图,用朱砂圈出斡难河、克鲁伦河,“令十六路兵马各领五个大阵,沿克鲁伦河推进,清剿零散部落;我带十三个大阵,沿黑龙江直插漠北,端了蒙古人的老巢。”
出兵那日,海参崴的码头挤满了人。移民们捧着罐头、揣着干粮来送行,有个福州老渔民非要把孙子塞给我:“将军,让他跟着你杀鞑子,死了也光荣!”我摸着孩子的头,把周铁新造的短刀塞给他:“不是杀鞑子,是去告诉他们——草原和中原一样,都得种庄稼、养牛羊,不能再抢了。”
船队沿黑龙江北上,两岸的蒙古部落望风而降。有个部落首领捧着成吉思汗的马鞭来献,膝盖在冰面上磕得通红:“我们愿年年纳贡,只求留块草场。”我接过马鞭,随手扔给身后的兵士:“草场可以留,但得归汉军管——你们的孩子,要学汉话、识汉字,不然不准放牧。”
行至斡难河源头,遇上最后一个抵抗的部落。他们的首领是忽必烈的堂弟,举着狼头纛在山岗上叫嚣:“这里是长生天的土地,汉人休想踏足!”我懒得跟他废话,令玄鸟队扔了三颗手雷。山岗上的蒙古兵炸得四散奔逃,那首领被气浪掀下山崖,摔在结冰的河面上,半天爬不起来。
我勒马站在山岗上,望着远处的肯特山——成吉思汗据说就在那山里葬着。“挖个坑,把狼头纛埋了。”我对兵士们道,“再立块碑,写上‘汉疆永固’。”
夕阳西下时,碑石立了起来。汉军的旗帜在山岗上飘扬,与草原的长风共鸣。我知道,收复海参崴、整军日本岛只是开始,真正的正气,要让草原的每一寸土地都记住——华夏的疆域,从来不止于长城,更在敢于开拓的马蹄下,在代代相传的热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