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眼比浊海眼弱,” 影像里的凤后喘着气,银纹在火光里亮得灼人,“但它通着锁妖塔的地脉,一旦破了,两边的混沌气会汇在一起。” 她忽然把银簪往李三思手里塞,“若有天我们镇不住,就让孩子们用这个 —— 凤凰骨的灵气,能暂时封死它。”
李三思却把银簪推回去,从怀里掏出块镇灵玉,狠狠往地上一砸:“碎玉分埋两处,一处镇气,一处引花,等他们长大了,自然会找到法子。” 他捡起半块碎玉,往灶膛的方向走,“灶台下的入口,离客栈最近,他们日日守着,总能察觉异常。”
影像随着红珠的光芒渐弱消失,只留下句带着笑意的话:“…… 让他们守着客栈,守着彼此,就够了。”
灶台下的风忽然变大,黑气里传来 “咯吱” 的摩擦声,像有什么东西在洞底磨牙。李逍遥将清浊玉往洞口一按,玉光形成的屏障上,竟映出个模糊的轮廓 —— 是头长着狼身、鸟翼的怪物,正用爪子扒着风眼的石壁,每扒一下,洞口的黑气就浓一分。
“是‘混种兽’!” 苏衍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裹着件厚棉袄,手里的药箱上还沾着雪,“蓬莱的珊瑚草昨晚全蔫了,根须指向盛渔村,我就知道是这里出事了!”
混种兽的轮廓在玉光里越来越清晰,它的狼头上,竟戴着个小小的青铜面具,与疤脸人当年戴的如出一辙 —— 是用疤脸的残魂和混沌气揉成的怪物!
“它在啃风眼的石壁!” 凤辞将银簪插进洞口的缝隙,红珠爆发出金红色的光,混种兽发出凄厉的嘶吼,在黑气里翻了个滚,“银簪的灵气能伤它!”
李逍遥忽然想起爹刻痕里的 “凤凰骨”,拽过凤辞的手,让她握紧银簪,自己则举起铁剑,剑穗上的凤凰结缠着清浊玉的碎片,往黑气里劈出 “穿云式”。剑气与红珠的光撞在一起,在洞口炸开片金红,混种兽的翅膀被劈中,发出焦糊的臭味,黑气瞬间淡了大半。
“它怕凤凰花和清浊玉的合力!” 小蛮抱起狼崽往洞口扔了把凤凰花种子,种子遇着黑气竟瞬间发芽,根须像锁链般缠住混种兽的腿,“李大哥!阿辞!往它面具上打!”
李逍遥的铁剑带着清浊玉的光,直劈混种兽的面具,凤辞的银簪紧随其后,红珠的光像根烧红的针,精准地扎进面具的裂缝。混种兽发出最后一声嘶吼,化作团黑雾消散在洞口,只留下个破碎的青铜面具,落在灶台下的灰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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