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书局在想办法破局，只不过被对方掐住了要害，形势有些被动。”杨敛不得不谈到困难，书局做信息化本身就是一种挑战。

这时，灰暗的天空飘来雪花，窗外白茫茫一片，大地变的厚重，连马路上的噪音也变小了，三人走出厂房赏雪。

“这是北京新年后的第一场雪！”王国钧喜出望外道。

“成都已经十多年没下过雪，来北京碰上久违的雪，老天是不是在给我们启示？”杨敛口中呼出白气发出感慨。

“可能预示好运吧，梅斯勒吃定书局了吗？我不信！”刘羽仰天说道，任洁白的雪花飘在头发、眉毛和脸上。

杨敛需要咨询律师如何打这场官司，刘羽则选择约宋伊洛见面，她是书局和梅斯勒之间的一道桥梁，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有用信息。

……

天公作美，这漫天的雪花给北京城穿上一件白纱，虽不及厚重的白棉袄，但感觉已然到位。

刘羽思考片刻发出短消息：伊洛，下课后我约你，我在故宫的西北角楼等你，不见不散。

宋伊洛依然没有回复消息，但刘羽很想见到她，在他乡遇故人是一桩极为美妙的事。

上次朗诵会刘羽没有出现，这个仇宋伊洛一定会报，不出意外这次角楼之约刘羽应该被放鸽子。

作为见面发起者，刘羽很早就来到西北角楼，只见护城河边行人寥寥无几。

远观精美的角楼，雕梁画栋巧夺天工，它是故宫的明代建筑代表，此刻仿佛穿越时空回到几百年前的大明王朝，雪中的故宫摇身一变重回紫禁城。

起初，刘羽蛮有兴致绕着护城河漫步一刻钟，后来便坐在长椅上耐心等着宋伊洛出现。

从五点到七点，两小时的等待不长不短，但在严寒中刘羽分外难熬，牙齿止不住的颤抖，擦鼻涕的卫生纸早已堆满地面，此时就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

刘羽时不时起来活动躯干，跑跑跳跳，让自己身体能够保持正常温度。

打燃火机点上烟，用尼古丁的气味驱散四周寒冷，让大脑短暂忽视眼下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