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是真的。”

陆天明沉吟片刻问：“你这是认输了，还是本来就没有理？”

“陆伯伯，我认输了。”

“吴犀牛，你……你这是有多菜啊！是我看走眼了吗？”他似乎想说得更难听点，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陆伯伯，我也认命了。”

“你说什么？”陆天明惊讶地问：“这是你说的话吗？我想打你一顿。”

“陆伯伯……”我小声哭了。

“嗯！我似乎明白了你的心思。”陆天明在电话那头深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问道：“那盘岳矿的事，你行不行呀？能不能抖得住？”

行不行？

小主，

我望着工棚外漆黑的山影，心里一片荒芜。

若是几天前，我会毫不犹豫说“没问题”、“我能搞定”的豪言壮语。

但此刻，一股巨大的疲惫和虚无感包裹着我。

失去秦瑶，仿佛抽走了我所有的精气神和奋斗的意义。

什么蒋得胜，什么大理四爷，什么千年古墓，什么商业蓝图，什么云路帮，甚至刘灿……

这一切，在失去她的痛苦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那么……无足轻重。

“陆伯伯！”我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连我自己都察觉到的颓丧和疏离。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状态很差，非常差。”

我还是那句话，失去秦瑶，让我对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和希望。

这一切，跟我还有半毛钱关系吗？我甚至恶毒地想，让大理四爷去折腾吧，让墓葬里青铜器都鸡飞蛋打去吧，挺好。

陆天明在电话那头听着我这近乎自暴自弃的回答，沉默了更长时间，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唉……出现这种变故，状态差，我能理解，人之常情。”

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带着一种权衡利弊后的冷静。

“那这样吧，我找秦瑶谈谈，吴犀牛，我给你时间。你先休息一个月时间，把状态调整一下。一个月后，我看你情况。如果到时候你还是这样提不起劲，无法保证盘岳矿项目的平稳过度和我们的既定计划……那你就把相关的事，特别是把开启青铜门的密码，移交给赵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