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累死、病死的俘虏,尸体被直接填入路基,上面铺上石板,成了道路的一部分。王贲对此毫无愧疚——在他看来,这些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不如用这种方式,为大秦的扩张做最后一点“贡献”。
消息传到长安,李砚正在御花园教孩子们辨认印度的水稻种子。听到王贲的奏报,他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将一粒饱满的稻种递给李恒:“你看,这就是恒河的水稻,一年能收三季。等路修通了,这些种子就能运到中原,让百姓们多收粮食。”
李恒捧着稻种,似懂非懂地问:“父皇,那些印度人……真的那么懒吗?”
“不是懒,是被愚昧的制度困住了。”李砚望着南方,语气平静,“他们的种姓制度,让低种姓的人世代为奴,高种姓的人不劳而获,这样的国家,就算土地再肥沃,也强大不起来。我们去那里,不仅是为了土地,也是为了打破这种制度。”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打破制度最好的方式,就是清除旧的“人”。印度的种姓制度已根深蒂固,想要彻底改变,光靠教化远远不够,必须用铁血手段清除那些既得利益者,再迁入大秦的百姓,才能真正将这片土地纳入帝国的体系。
此时的印度,确实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王贲将那些曾经的高种姓贵族几乎屠戮殆尽,剩下的低种姓百姓,则被编入户籍,分给土地,教他们种植土豆、玉米。秦军的士兵与随军迁徙的中原百姓,在恒河流域建立起新的村庄,用中原的方式耕种、生活。
“张大哥,这恒河的水真肥啊,种出来的玉米比中原的还大!”一个来自河南的移民,捧着沉甸甸的玉米棒,对身边的士兵笑道。
士兵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那是!等路修通了,咱把粮食运回去,让家里人也尝尝鲜。对了,我昨天托人在俘虏里挑了个印度婆娘,长得还行,就是黑了点,等秋收了就成亲!”
这种“融合”正在恒河流域悄然发生。中原的移民带来了先进的农具与技术,印度的低种姓百姓则熟悉当地的气候与水土,两者结合,让这片曾经荒芜的土地焕发出新的生机。新出生的孩子,既有中原人的黄皮肤,也有印度人的卷发,他们从小就说中原话,认简体字,早已把自己当成了大秦的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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